说完他就径直进了门,看见坐在沙发里哭泣不止的谢婉筠后,很快猜到了什么,于是上前在谢婉筠身边坐下,对谢婉筠道:小姨,您别太伤心,这种男人不值得您为他伤心。当然,两个孩子毕竟是您身上掉下来的肉,但是如果他们离开这么多年,心里都没想过你这个妈妈的话,这样的孩子也不值得您这样惦记——
可是她刚刚进门,容隽随后就挤了进来,直接反手关上门,看着她,道:你不是一向有什么说什么吗?刚才当着沈觅的面吞吞吐吐,现在就我们两个人,还有什么不能说的?
她的手掌、手肘都有擦伤,活动起来的确多有不便,正小心翼翼地拿着电热水壶接水,容隽直接从旁边伸出手来接过了她手中的电热水壶,我来。
没。谢婉筠又低低应了一声,仍旧是魂不守舍的模样。
乔唯一静静地靠着他,片刻的沉默无声之后,忽然就控制不住地红了眼眶。
乔唯一微微呼出一口气,道:都♎过去了,再加上这是小姨和姨父之间的事,我们不要再谈了。
乔唯一又顿了一会儿,才微微叹息了一声,道:也许是在和好的路上吧。
听到这句话,容隽蓦地记得起来,他们之前是什么状态。
事实上,这些天她虽然很忙,可是两个人到底也算是近在咫尺,早晚都会见面,他何尝不想抽出时间来好好跟她谈一谈。
基于经验,基于现实,也基于他们之间的不合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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